连续几天出入赌场,把我最后所剩的一点家底也掏得差不多了。这让我不得不想办法再搞一点钱,只可惜在园区想要搞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我正坐在办公室思索之际,老陈便推开门走了进来。“组长。”看他这副模样,我便知道他来找我十有八九没有什么好事。“怎么又没钱花了”老陈笑眯眯地凑过来:“还是组长了解我……”“你找我也没用,我现在也穷得叮当响。”“我听说这几天,组长每天都去赌场”“嗯。”“要是组长缺钱,我倒是有个法子……”“什么法子”我身子不由向前凑了凑问。老陈笑着坐下来说:“你带棉花一起去赌场,我保证你能搞不少钱。”“带他去赌场他还会赌术”我有些懵。“赌术他自然不会,可是你别忘了,他对数字敏感,是个数学天才。”老陈说:“我听人说,二十一点可以算牌,我也算是小有研究。不过想要算牌,需要很强的计算能力。”听到这里,我眼睛一亮:“详细说来听听。”二十一点也称为“”。游戏目标是通过摸牌,使手上牌的点数总和尽可能接近2点,但不超过2点。数字牌(2-0):面值就是点数。人物牌(、、):每张值0点。牌:可以是点或点,根据玩家的选择。也就是说,当你坐到赌桌上玩二十一点的时候,就是谁能拿到最接近二十一点的牌,谁就赢。“在二十一点游戏里,有一种提高胜率的算牌方式叫做-。”老陈解释说:“就好比,每张牌都有一个分数,你需要在心里持续地累加这些分数。”“分数怎么累加”“很简单,面值为2到6的牌记作+,面值为7到9的牌记作0,面值为0到的牌记作-。”我大致明白他的意思:“所以如果我看到一张2和一张,我就在心里算减去,也就是0”老陈点头:“没错。这个累加的分数被称为:运行计数。”“那运行计数有什么用”我问。“如果运行计数是正数,通常意味着剩下的牌里面高点数的牌比较多,这对我们玩家是有利的。反之,如果运行计数是负数,那就是对庄家有利了。”我算是明白他说的这套所谓的“算牌”模式了,只是园区里的二十一点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用的是六副牌!六副牌有三百一十二张!如果按照老陈那种算牌模式,要计算的数字可不少,而且还得记忆力过人。“按照你说的这套方法,傻子能行吗”我有些怀疑。老陈笑着道:“肯定行!”看着他一副笃定的模样,我挑眉说:“你是不是早就让傻子演练过了”老陈尴尬地笑了笑:“在宿舍闲着没事的时候,我就经常带他玩玩……”我心里有些好笑,老陈这家伙还真是会把握时机。在他进来找我之前,恐怕就早就已经吃定了我,知道我现在缺钱,然后再抛出诱饵。“说吧,你准备抽多少”我看着他问。被我看穿了心思,他也不尴尬,笑着说:“你拿一半,剩余的一半我和傻子分。”“行!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“什么条件”“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你和傻子每天都必须陪我过去赌场,只有我让你们走,你们才能走。”“没问题。”……隔天,我带着老陈和傻子就去了赌场。去到一张二十一点桌前,我坐下后,点了一支烟,深吸了一口,再慢慢吐出。老陈和傻子坐在我旁边,装作一副凑热闹的模样。庄家洗好牌,开始发牌。我看了一眼手里的牌,一张7和一张。也是在此时,老陈轻轻地用脚踢了我两下,代表运算计数是2。庄家发了自己的牌,一张是0,另一张是暗牌。我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手里的牌,装作在思考。老陈继续轻轻踢了我四下,代表运算计数是4,对我有利。接收到这个信号,我毫不犹豫地说:“我要牌。”庄家给我发了一张4,总点数变成9。我决定停牌。最终,庄家的暗牌是6,他只有6点,不得不再拿牌,结果拿了一张,爆点。我赢了这一局!不过,这只是开始。我们继续坐在那里,一局接一局地进行。傻子负责算牌,老陈负责给我暗号,几个小时过去,我面前已经堆了不少筹码。我将其中的一半拿给了老陈,让他去吧台兑换成大面值的筹码。剩余的筹码,我拿在手里,开始随意地赌了起来。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来运转了,几把下来,又赢了不少。这样下去肯定不行,索性我直接开始加大下注,最终半小时之后,我输了个精光。一连两天,我们都按照这套方法在赌场搞钱,而我基本上都是赢小输大。比如赢几把小的,然后输一把大的,给众人造成一个我一直在输钱的假象。而其实,这几天我都在赢!见时机差不多了,我没有再去赌场,而是去找到了李飞。许久未见的李飞,一扫过往的那种惨状,摇身一变还真有点组长模样了。我去到他办公室的时候,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,不仅客气地给我倒茶,还询问我最近的情况。对于之前的事情,他就好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“我哪比得上你啊,李组长。”我笑着说,“听说最近你又开了几个大单”“侥幸而已。”李飞笑笑,递给我一根烟,“杨组长,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”“我想跟你借点钱……”“借多少”“你有多少”李飞无奈地笑了一下,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几个大面值的筹码:“这些够吗”我看了一眼,发现只有一万多。我自然没有不要,而是直接拿了过来:“多谢李组长了,回头等我业绩奖金下来,就还你。”“不急。”....5........